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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德赫】格兰杰小姐的上位攻略(十)

  写在前面:后宫脑洞au!ooc预警!不喜欢的注意避雷一下!前篇戳合集u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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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二月寒春。 

  礼部为了迎候阿不思•邓布利多和盖勒特•格林德沃的到来,花了不少的心思。 

  阿不思面上带着温和的笑,手执着一个酒杯,杯中澄澈的酒液微微摇晃。礼部为他独设一席,正于德拉科左侧。盖勒特•格林德沃作为女眷与德拉科的妃嫔坐在一处,面色冷淡,眉眼都挂着“疏离”二字。他静静用手中的刀叉叉起一块牛肉,刚放入嘴中,咀嚼的动作都未开始,却见他举起面前的杯子,透过杯中的红酒,依稀看到他对不远处的阿不思抿着唇浅浅一笑。皓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嫣色的嘴角,他将酒杯向前微微一倾,当作敬酒,然后他含着笑将杯子搁到嘴边,沾了沾唇。 

  阿不思显然注意到了盖勒特的这个小动作,也回以一笑,举杯啜饮。 

  德拉科余光将这一幕映入眼中,垂眸,神色略显黯然,失了些神采。他苦笑了一下,摇摇头,美酒入喉,竟是添了丝苦意。 

  盖勒特只觉得这群叽叽喳喳的女子惹人心烦,暗暗啧了啧舌。忽然想起有一位赫敏•格兰杰他是认识的,也能说上两句话,便目光流转试图在这鲜妍花丛中寻到她。然而看了一圈,却未发现她的半点痕迹。他心下奇怪,加之实在与其他女子聊不来,急着找赫敏也好解解闷,便轻咳一声,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。然后他将金色及肩发往耳后一别,开口道:“陛下,我们邓布利多帝国去年曾将一位惠仪公主许给您,却不知为何没有出现在宴上?许久未见,我和阿不思都十分思念她,也曾写过信去,却从七月份便没了回音,不知是怎么一回事?” 

  德拉科愣了愣,心中一喜。从此话看,赫敏有没有向邓布利多帝国写信一目了然。他压住欢喜,尽量显得平静而遗憾地说:“是啊,她因为涉及一些——嗯,罪名而被禁足了。有人拿着一封信说格兰杰试图——”他顿了顿,似乎是犹豫要不要接着说下去。阿不思早已抬起头注视着德拉科和盖勒特,见德拉科面带犹疑,轻抬下巴示意德拉科继续说下去。于是德拉科接着道:“有人说格兰杰试图写信将本国军事情报泄露给邓布利多帝国。” 

  潘西听到盖勒特•格林德沃的话时,捏着叉子的手心就已经渗出了细汗。她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惊慌,视线却有意无意地避开着。 

  盖勒特的眉头随着德拉科的话越皱越紧,脸色也越来越冷。他似是觉得好笑,眉梢一扬,勾着唇疑惑似的问:“盗取军事机密?我毫不夸张的说,如果你们到邓布利多帝国乃至格林德沃帝国随便找一个人来问,就知道我们已经在去年五月建立了自己的情报机构,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特意派来一个细作来马尔福帝国,”他将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唇角沾上了几点绯红,“如果有人执意要把这盆脏水泼到邓布利多帝国身上,那我丝毫不介意——格林德沃帝国的将士们多年未曾出征,总不能叫他们白白领着饷银俸禄不是?不如看看是格林德沃帝国的雇佣兵团帮忙解释清楚这个误会呢,还是咱们现在说清楚了?” 

  德拉科将差点涌上唇边的笑意强行咽了回去,“自然是此刻解决了最好。” 

  宴上的朝臣们听了盖勒特•格林德沃的一番话,皆不由一凛。 

  邓布利多帝国与格林德沃帝国将要合并,别说合并了以后,就算只有邓布利多帝国,马尔福帝国一时间也是难以战胜的。 

  德拉科点了点头,故作严肃地说:“听您一席话,是我们思虑不周,格兰杰写信这件事原本是疑点重重,不知为何竟无人在意。” 

  纳西莎手上刀叉的动作一顿。她知道这是德拉科暗里点了她一下,虽觉得有些愠怒和恼羞,但又实在不好说什么,因为本就是她的错处,才导致了今日这事。 

  然后德拉科视线扫过后宫女眷、前朝文武,最后才沉着声音问:“这下你们谁还对格兰杰有猜忌,觉得她是个奸细?或者觉得她家世低,不配与你们平起平坐?” 

  盖勒特慵慵地掀了掀眼皮。赫敏•格兰杰是阿不思亲封的惠仪公主,若看不起格兰杰,与看不起阿不思•邓布利多无异。他其实维护的并不是赫敏•格兰杰,而是阿不思。不论格兰杰在异国他乡闹出什么矛盾,与邓布利多帝国终究不相干。只是如今事情是在阿不思在位期间发生的,他必须要让这群人知道惠仪公主的威信何在,邓布利多帝国的威信何在——更是未来的格邓帝国的威信何在。 

  自然无人敢应声。潘西在桌下攥紧了手帕,手指不安地捏着帕子边角。达芙妮有些不忿地切着牛排,汉娜抿着嘴有些欣喜地看着德拉科的方向,想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处理赫敏。 

  阿斯托利亚•格林格拉斯——其实册为皇后以后,她该称作阿斯托利亚•马尔福——更是一言不发,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。周围的婢女小心伺候着她的饮食,生怕惊了她或她已经微微隆起的腹中的孩子——这将是德拉科•马尔福的第一个孩子,并且是嫡长子。她将素手抚上小腹,似在感受当中生命的律动,那是她和她心爱男子的孩子。 

  她没有办法得到德拉科的青睐,那么就生下这个孩子好了。只有她同她的孩子才是德拉科的结发妻子和嫡子嫡女。只是阿斯托利亚才是真正有权利冠上“马尔福”姓氏的人。 

  想到这,利亚才安了心神,不再思虑有关赫敏•格兰杰和自己夫君的事。 

    德拉科见状,点了点头,“看起来大家都已经达成了共识,不再有任何意见了。”然后他语气突然一寒,话锋一转,“既然如此,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,揪出这个污蔑格兰杰,更污蔑邓布利多帝国的人?” 

  盖勒特•格林德沃冷哼了一声,“是啊,这盆子脏水,我们受不住。不如把这封所谓的信拿出来,也当个线索?彼此说明白了,也省的暗箭难防。” 

  纳西莎连忙示意婢女将那沓子信呈了上来,送到了阿不思•邓布利多面前。盖勒特眨了眨眼,也没顾及其他,径直起身凑到阿不思旁边,两张不算稚嫩但却皮肤细腻的脸亲昵地挨在一起,他们的视线几乎算得上是齐整地阅读着纸上的字。 

  盖勒特读完,嗤笑着道了句:“这算劳什子的军事机密?这陷害人的手法实在有待改进,拿些不入流的东西竟就把贵国这么多人给骗了。在我们格林德沃帝国,军事机密是指要连大殿前有几个台阶都要汇报清楚的。” 

  德拉科并不觉得被冒犯或有丝毫不悦,他一心只想着今日过后赫敏便是清白的了。 

  他清了清嗓子,“赫敏•格兰杰的清白无辜相信大家也都看到了。考虑到其近几个月来所受的委屈不平,加之她是邓布利多帝国的公主,意在两国结秦晋之好,除却解除她的禁足,也更不该只是才人之位。所以——我想想,不如便册为贵嫔?” 

  贵嫔这个位分可以算是合适。旁人看来,从四品,算是慰藉了赫敏和邓布利多帝国了,又不算高的离谱,毕竟她在王府不过侍妾而已。 

  但德拉科却又觉得不够,他托着腮想了想,补充道:“不如再给个封号吧,明贵嫔怎么样?” 

  自然没有人敢说一句不是,于是这事儿就这么敲定了下来。 

  但到最后满心茫然的却只有当事人赫敏。她接到旨意的时候懵了懵,稀里糊涂地接了旨,莫名其妙地成了明贵嫔,一切处罚都一夜之间取消了,那些平时臭着个脸的下人也都笑脸相迎,就好像赫敏是个香饽饽。 

  不闻窗外事这么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啊?? 

  不,主要是,为什么突然这一切就都洗清了? 

  赫敏有些摸不着头脑。 

  而德拉科在这一切就绪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赫敏。他脚下仿佛生了阵风,连鞋子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声响都敲打成愉悦的调子。他哼着小曲,站定在赫敏门前,有些紧张地咳了一声,摸了摸衣襟。 

  他使了个眼色,示意婢女去把门推开。她正低着头安静翻书。德拉科的目光定定望着那个纤细窈窕的身影,赫敏亦抬起头,回望着德拉科。 

  他有些局促地张了张嘴,小心翼翼地上前两步,在赫敏门前,有些紧张地咳了一声,摸了摸衣襟。 

  他使了个眼色,示意婢女去把门推开。她正低着头安静翻书。德拉科的目光定定望着那个纤细窈窕的身影,赫敏亦抬起头,回望着德拉科。 

  他有些局促地张了张嘴,小心翼翼地上前两步,在赫敏旁边坐下,他铂金的发丝在从窗纸处拥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,与他那纠结紧张的表情不大相衬。 

  “……赫敏?” 

  “噢,怎么?” 

  赫敏扬了扬眉,仿佛这几个月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。 

  “嗯……看啊,你瘦了。” 

  “是啊,受了许多白眼呢,拜你所赐。” 

  德拉科被噎住了,两只手在桌子底下别扭地搓着衣角。 

  “就是……呃,你看,现在你没事了,你也不用禁足了,而且你现在是贵嫔,也没有几个人敢来惹你了。” 

  “梅林哪,这是以我几个月的清白和自由为代价换取的。而且你要知道,尚宫局给我送来的饭菜难吃死了。”赫敏撇着嘴,秀气的眉皱的紧紧的,睫毛投下的阴影都让德拉科懊恼心疼。见赫敏一副委屈的样子,德拉科也着急的很。他头一次哄女孩子——梅林那又脏又臭的袜子啊,以前都是小姑娘们争着抢着哄德拉科的,他从小就把铂金色的脑袋高高昂着,哪有低三下四哄别人的时候? 

  更何况这人根本不领情。 

  那也没办法。 

  “以后尚宫局不会再给你送难吃的饭菜了,我向梅林保证。” 

  赫敏抬了抬眼皮,“哼”了一声,“哦,好吧。可是——”她顿了顿,音调低了下去,“你和皇后……” 

  德拉科心一沉。他赶紧抢过话头,“这不是我愿意的……你知道,是我母亲,我没法……” 

  赫敏叹了口气,她其实早就心软了。“我知道了,我压根没生气,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啊。” 

  德拉科还是不放心,犹豫道:“她现在怀着孩子,母亲更是……”没料赫敏全身一僵,“皇后怀孕了?噢,是啊,这很正常,没错吧?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嫡妻,国母嘛,她的孩子才是你的继承人呢……” 

  德拉科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。他忘了赫敏这几个月了消息闭塞,完全不知道这件事。 

  赫敏重新把目光落回到书本上,不再理德拉科。德拉科往她跟前凑了凑,抿着嘴眨巴眨巴眼,“别生气了。” 

  “我不是说了吗,我没生气。” 

  “你去照照镜子吧,天啊,你这副样子不是生气是干嘛?” 

  “……” 

  “不不不,我的意思是……赫敏,”德拉科的语气转为郑重,“这几个月来,我很想你。” 

  赫敏一愣,怔怔地抬起眼,德拉科精致深邃的淡灰色眼眸此刻正无比认真地凝视着她。 

  “我很后悔。而且这后宫所有女子都是母亲喜欢的,不是我喜欢的。” 

  “除了你。你是我向邓布利多开口才得到的。” 

  说完,德拉科自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——像个酸腐的文人,这不是他说话的风格。于是他轻咳一声,试图打破安静而尴尬的气氛。但没有成功,赫敏就那么看着他。 

  过了半天,赫敏才想起来开口,打趣道:“这算是表白吗,马尔福先生?” 

  她原本以为德拉科会不屑地扬起眉,勾着唇别扭地冷笑并且否认,然后大肆嘲笑自己一番,说自己自作多情,诸如此类。 

  没想到,德拉科居然红着脸摸了摸鼻子,然后点了点头。 

  赫敏的下巴差点惊掉了。她忙着震惊,足有两分钟之后才缓过劲来,想起来自己故意要在德拉科面前耍的小情绪——耍情绪对她来说很难得,之后又想起来害羞。 

  她用手背蹭了蹭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,让凯瑟琳上了茶。喝茶的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自己喝着自己的,这两刻钟对他们俩来说都尴尬而漫长。 

  一盏茶过后,赫敏不顾德拉科的抗拒和挣扎,强行把他丢了出去。 

  凯瑟琳一边屈着身子说着“恭送陛下”,一边在偷笑。 

  她知道赫敏长达五个月的孤独终于翻篇了,而且她一直以来默默思念的那个人也在思念着她。 

  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棒的孤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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